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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leirE committed Jan 3, 20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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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谢您的药水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我微笑着安慰眼前的米迪欧斯。

就在我说话期间,卡尔动了动鼻子,短暂的闭上了眼睛,在握话音落下后他缓缓睁开双眼,站起了身体。
就在我说话期间,卡尔动了动鼻子,短暂的闭上了眼睛,我的话音落下后他缓缓睁开双眼,站起了身体。

“我出去休息一下。”卡尔说着站起身,离开了房间,他好像发现了什么,等一会独处的时候估计又有的聊了,而这些再怎么说都是一会的事情,眼下先把和米迪欧斯相处的时间过去才是关键
“我出去休息一下。”卡尔说着站起身,离开了房间,他好像发现了什么,等一会独处的时候估计又有的聊了,而这些再怎么说都是一会的事情,眼下先把和米迪欧斯相处的时间平安度过才是关键

米迪欧斯坐在了刚刚卡尔的位置上,他向后挥了挥手,便驱走了卡夫卡,只留我们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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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什小姐的祝福,是怎么来的?”米迪欧斯犹豫了一会才继续说下去。

我转过头,看着眼前垂头的米迪欧斯,我不认为这是他想问的事情,我猜这是大问题的开端,那么我的回答就决定之他之后的问题刁钻与否了
我转过头,看着眼前垂头的米迪欧斯,我不认为这是他想问的事情,我猜这是大问题的开端,那么我的回答就决定他之后的问题刁钻与否了

“天灾和人祸。”我希望自己谜语一样的发言和平淡的语气能让他知难而退。

米迪欧斯沉默了一会,才继续开口。

“我曾经说过,你和我的一位已故的朋友很像。”米迪欧斯不再用敬语,他的眼神带着符合语气的哀伤,“我因此思考过一个问题,如果你了解了她的一切,能完全的模仿她的一切,从而成为‘她’?”
“我曾经说过,你和我的一位已故的朋友很像。”米迪欧斯不再用敬语,他的眼神带着符合语气的哀伤,“我因此思考过一个问题,如果你能了解了她的一切,能完全的模仿她的一切,从而成为‘她’?”

米迪欧斯盯着我,我不清楚他的用意何在,是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还是想要让我成为那个“她”,亦或者只是见到我后那份思念再度燃起,企图在我的身上寻找自我安慰,无论如何,我的回答或许将会决定他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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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格里德能支撑起“故人”这一称号,那么此人与我的关系必然不一般,或者说很亲密,但想做出具体猜测却始终有几个谜团阻碍我。

首先,“我”应该是大臣的孩子,通过那本笔记的内容和卡斯的表现就能轻而易举地推测出来,那么,作为大臣的孩子,“我”居住的位置应当是王城,也就是一个国家的政治中心,虽然不知道王城与希尔瓦家族所在都市的距离,但米迪欧斯和德蕾娅应当是基本见不到才对,那“故人”这一称号又怎么能支撑起来呢。

其次,米迪欧斯此前对我的种种表现,无不说明我与他曾经的距离十分亲近,或者说存有爱意,可如果这样虽然能够解释“故人”却无法解释地理因素。

想到这我皱起了眉头,一只手托住下巴摸着不存在的胡须开始思考。

“看来要让卡尔做些调查了。”我发觉自己思考不出答案后提出了一个新的对策,至少仅凭自己所掌握的情报很难得到什么有用的结论。

我看着窗外的雨逐渐转大,那明暗中的线索似乎渐渐隐没在暴雨中,使得我查无可查,一股绝望感深深刺痛我的心,我甚至有些怀疑逃离成为圣主这件事是不是正确的。

就在我迷惘之际,卡尔推门进入。

“你来的正好。”我整理好思绪,转头对卡尔说。

“什么事?”卡尔坐在了我的身边,他的衣服沾了几滴水,看来是出去了一趟。

“咱们该出发了。”我说着从怀里逃出来了一张褶皱的纸和一根损坏了一半的铅笔,把“调查格里德和希尔瓦家”这句话写了上去递给了卡尔。

“此地确实不易久留。”卡尔看了眼纸条点了点头,随后把它撕了个粉碎。

“所以,刚刚你出去发现了什么。”我起身开始活动了下筋骨。

“一个熟人。”

“卡斯她们?”

“不,一个老朋友。”卡尔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,他从身后拿出了一张烧掉一半的纸递给我。

信里的内容让我逐渐理解一切:

敬爱的胡子骑士

许久未见,我们的黄金产业已经准备很多了,希望未来能找到国外的赞助商来资助我们,一场商战绝对不会因为未齐全的准备而延缓,希望您能尽快做好准备。

此外,我的布偶猫已经丢了很久,如果您发现她的相关踪迹,请立即告知我,如果您发现了她,也请不要直接救助,周围的掠夺者或许会盯上您致使我们的交易暴露,在一切不能清楚的预知前请务必避免做具有威胁的事情。

而且——

信到此处便被烧去,不过这些信息也已经够了,胡子骑士这个名字我很熟悉,前几日在公爵的桌子上就发现了,我很怀疑现在我看到的信件正是公爵桌子上的那封。

虽然一切都联系了起来,可信的内容却十分正常,没有想象中的能够透露出重要信息,不过是谈谈黄金的买卖,作为公爵有如此大的商单也不是什么难事,可下面的找猫也太跳脱了,整封信件完全从商业转到了家常,这么有身份的人怎么会写这种东西呢?

“不过是普通的黄金交易账单而已,没什么好在意的。”我用着这个世界的语言说了几句,随后小声的用母语补充了一句话。

“隐喻。”

卡尔若有所思的看了会信纸,最后叹了口气把信团成了一团,用上次销毁医疗器械的方法销毁了信。

简单的活动活动身体后我与卡尔共同离开了房间,出门就遇到了在走廊看雨的米迪欧斯和卡夫卡。

“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追上来,我们还是趁着大雨出发吧。”我对望着雨入神的米迪欧斯说。

“你的身体?”

“我的身体没什么事了,但是如果被抓回去可能就会有事了。”我半开玩笑地说。

“那就出发吧。卡夫卡,你去楼下续一天房费,我们从窗户直接翻出去,就在东行小路会面。”米迪欧斯说罢,卡夫卡回应了一声就离开了这里,不得不承认,米迪欧斯虽然人不大,但是心机确实是不少,在这种情况仍旧能为自己的安全而给他人设陷,我对他的敬佩多了不少。

“德蕾娅小姐,在这稍微等我一下。”米迪欧斯走回了房间,不一会拿着一件雨衣走了出来。

“考虑到您的身体不太好,我给您买了一件雨披,请允许我为您穿上。”米迪欧斯的体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,不过是以女性的第一人称而体验到的体贴,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我还是接受了,毕竟没人愿意湿漉漉的逃亡吧。

米迪欧斯为我穿上了雨披,这雨披穿起来十分轻盈,很难想象能够挡雨,感觉风大点都能刮跑。

“您不穿雨衣吗?”我说这句话时看了看米迪欧斯,也看了看卡尔。

“我的衣服能够防水,卡尔先生则认为自己不需要。”米迪欧斯解释了一番,看来我的关心有点多余。

“那就多谢希尔瓦少爷了。”

“不用谢,我们出发吧。”米迪欧斯说着带我们到了一楼一个极其角落的窗户翻了出去,随后朝着看不清眼前的路的远处进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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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雨驱散了人群,泥泞的路上只有我们三人,脚步并没有多赶,但遁迹的氛围却弥漫在彼此之间。

不知走了多久,我们到了所谓的东边小路。

这里与其说是小路,不如说是破损的城墙,连把守的卫兵都没有,我很难想象这里的管理者是怎么想的,倘若有什么土匪路过,那这里的人家可就遭殃了。

“马就在城外面。”米迪欧斯率先走了出去,我和卡尔紧随其后。

城墙外,卡夫卡牵着马似乎等了许久,她的头发已经被完全打湿,或许是为了防止遮蔽视线,她把前发挂到耳边,后发绑成马尾。

“出发吧。”米迪欧斯和卡夫卡分别跨上了马,而我和卡尔则是共骑一匹,毕竟我完全不会骑马。

趁着大雨,我们冲向了远方,一直到城墙消失在雨幕中,一直到夜幕将乌云与没有尽头的大地连为一体,我们才找到一个村子,经过一番讨论,我们打算在这里过夜,毕竟谁知道这野外会不会有什么怪异的野兽。

在村子的正中央,我们发现了一个亮着的房子,没有过多的言语,我们决定在此借宿一夜。

“您好,有人在吗?”卡夫卡下马敲了敲门,而我们则是在后面警戒。

没过一会,门被一个穿着纯黑色的衣服,脸上戴着乌鸦嘴面具,经典的医生装束的人打开,在这夜里他看起来格外的恐怖。

“外来者吗……”他的声音很虚弱,不等我们介绍自己,他就自顾自地让开门口。

“既然都到这里了,也没什么好堤防的了,进来吧。”

看这人全副武装的样子,我不知道卡夫卡、米迪欧斯和卡尔现在有什么猜测,不过我已经有了最坏的想法。

我们拴好马依次进入房子,房子很大,屋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,现在还有个铁锅在熬着不知名的绿色液体,如此看来他就是这个村子的医生了。

“村子爆发了瘟疫,现在外面有一个单向结界,除非整个村子的瘟疫消失,不然谁也别想出去。”那人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对我们说,“结界是皇家级法师设下的,无论你们多强也不用想着跑出去。”

怎么说呢,我有些相关的猜想,也没太惊讶,不过后面说到的结界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。

“卡夫卡,出去看看。”米迪欧斯低声命令道。

卡夫卡应声离开,外面的雨声渐渐变大,屋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。

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想个办法打破结界离开,不是说我不想救这村子的人,首先我不知道救治过程会花多久,其次我都自身难保,怎么去救他们呢?

“但是……”

不知怎的,我的思绪突然在此时中断,连眼前的事物都看不清了,我似乎处于一种恍惚又清醒的状态,就在我要恢复到清醒状态时我的思绪有不受控制的出现了。

“我不忍心看着人们因为病痛而被囚禁,那怎么能是被囚禁的理由,拯救他们是你作为医生的基本道德——”我浮现了这样的想法。

“可是我也朝不保夕。”我反驳着自己不切实际的救人想法,我这样理性的人怎么会做这种感性的决定。

“追的人也不敢杀我,暗中也有人保护,肯定……”

“肯定能够救治好他们后再全身而退!”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,与此同时,我从恍惚状态恢复了过来。

也是此时我从米迪欧斯、卡尔的脸上看到了不解,不过很快,米迪欧斯的表情从不解变为了理解。

“没错的……”米迪欧斯低语道。

“德蕾娅!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,就算你有能力救好所有人,也不能帮你,现实一点!”这是卡尔第一次朝我吼叫,他的表情很愤怒,我能理解,理性与感性的对撞从来没有和平的交流,充满碰撞和火药才是真正的模样。

“你了解我的。”我抬眸看他,我明白他的反应,他有办法打破结界。但我意已决,而且我不打算完全说服他,我觉得他也知道自己没法完全说服我,到最后估计也只有顺从,即使强行带走,我猜想也有人会拦着他。

“你!”卡尔伸手指着我,他的恼怒从颤抖的指尖就看得出,不过他那我没什么办法,只是叹了口气就离开了房子。

我不做过多理会,之后有机会再道歉吧。

“您会医术?”那医生摘下面具询问我,他少年样貌,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,看来也是个年少有为的主。

“毫不夸张的说,大多数的病我都有治愈的信心。”我夸耀着自己,一旁的米迪欧斯看着我点了点头,他的眼神很热诚,很难想象他刚刚没加入反驳我的队列。

“那您可能没什么机会大展身手了,毕竟这里是真正的疑难杂症。”那医生喝了不知名的绿色液体,遗憾地说道。

“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,还是把你的哥哥和那个出去的人叫回来在这呆着,等到最后一个病人消失,结界自会开放。”他放下杯子深深地望了一眼窗外,“虽然消失不会是我想要的‘消失’。”

“那你更应该让我试试,总不会更差了。”我劝说道。

少年并未回应我的话,只是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袖珍盒子,然后在我的面前打开它,里面赫然摆着两个贴着纸条小玻璃瓶,只是一眼我就认出了这两个小东西。

“这是疗愈的祝福消失后我见过的唯一神药,但是即使是它都治愈不了这里的病人,你又怎么能做到呢。”少年的嘴角构起一抹嘲讽的笑。

“这个世界不存在什么神药,只有对症下药,还是给我讲讲病人的症状吧,我哥哥都被我气走了,你何必不接受我的善意呢?”那玻璃瓶上赫然用英语写着青霉素,那哪里是神药,不过是通用些的抗生素罢了,不过样的描述倒是能让我在他描述病症之后更快找到对应疾病。

他看着我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妥协了。

听着他的描述,我豁然开朗,不过是区区出血热,用那玻璃瓶里的青霉素固然治不好,只要我略微出手,三天我就能离开。

“希尔瓦少爷,请稍微回避一下,我需要跟他稍微谈一些事情。”我打算把我的治疗方案告诉他,以此减少停留在这的时间,或许这样能让卡尔不那么生气。

米迪欧斯笑着点了点头,走到了门口,将要离开时我听到了他的声音。

“我的芙尔花,终会再次绽放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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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他详细讲述了出血热会造成的症状和对病人的伤害,并且简述了治疗方案。

他对于我的把药直接输到体内的形式感到十分好奇,我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不反感这种治疗方法,仔细想想也是,他既然能掏出青霉素,也就是说此前早有人给他灌输过现代医疗知识,我在掏出什么奇妙的东西他第一想法也就是去了解学习了。

在交流一番后,我们打算立即去治疗村民,毕竟拖得越久,治疗就越困难,而且我也急着离开,没办法拖下去。

在前往村民家的过程我知道了他的名字——范德米尔·马尔科斯,起初我以为他是那个家族的人,不过他的一句话就打消了我的疑问。

“马尔科斯家族怎么会有住在这样贫瘠的村子做医生的人呢?”

此外,即使我提及薇瑞蒂这个名字,他也毫无波澜,只是一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的表情,或许是我多虑了。

这些病了的村民都被他集中隔离在了一个很大的临时搭建的屋子,虽说出血热几乎不会出现人传人的情况,但能考虑到隔离也是十分优秀了,如果稍加培养说不准真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。

我忍耐着剧烈的疼痛,一瓶接一瓶的创造出需要用的药液和工具,我把这种奇迹一样的能力对范德米尔解释为:能够通过抽取魔力从储物空间取出东西,虽然我对这个世界的魔法体系一窍不通,但是他难道就能说我这个不存在吗?所以说他一直没质疑我,只是感叹着我会的可真多。

我创造到疼痛将要让我昏厥,最后连针头都拿不住,只能依靠他来上手操作,一共二十五个病人,我承受了二十五次重物撞击的痛楚,不过好在,他们中的多数人病的还不算严重,我只需要再做两批药让他们挺过去就行了。

等到所有的药都注射完毕时,太阳都已经从东边冉冉升起,后天就能有一半进入到一个几乎健康的状态,其他病重的我留下一些药物范德尔斯也有能力治疗,届时想个办法打碎结界离开就行。

我和范德尔斯坐在屋外的木头椅子上,望着渐渐升起的日出,沉默的感叹自己的“丰功伟绩”。

“你承受着抽取魔力的痛苦来留下药,我没有等价的东西报答你。”范德尔斯从怀里掏出个玻璃瓶子,里面装着一朵根裸露在外的纯黑色的花,“这是我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,给你了。”

我勉强抬起手,接过瓶子,透过瓶子看里面的花,那花瓣黑到看不清纹理,它的根茎都是黑色的,虽然没有任何培养土,但看它的花瓣和根茎的挺立,似乎活得很好。

“这是死亡花,据说有阿萨托雷斯的部分力量,因为太过珍惜,连记载都没多少,但危急时刻如果吃下,说不准会有能拯救自己的力量。”

我不推辞,把它放进了怀中的口袋,我想我本身就有这种力量,这花对我估计是一点用没有,不过我猜它肯定能卖个好价钱,到时候没钱了也算是危机时候救我一命。

“我还有个请求,我知道你们要走,可以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地吗?等到一切解决,我想去找你学医术。”他靠在椅子上,看着极远处深深叹了口气。

“我知道这很荒谬,但是世界的改变正需要荒谬,自从疗愈消失,人类几乎完全丧失基础的‘医学’,现在也就只剩下风玄和荷灵尚且存有治疗的能力,但只靠读那些医书还不够。”

我想到他屋子里那些绿色的液体,大抵就是熬的草药吧,看来他为了治疗这个村子付出的可不少。

“人不可能永远依靠神明,那些虚无缥缈的存在开心时降下祝福帮助人,然后又不知何时消失的悄无声息,如果不是老师,我现在还蒙蔽在神的谎言中,所以,我需要你的知识。”范德尔斯激动地看向我,渴求又热切,他的所谓的老师究竟教了他什么才会让他变成这样啊……

我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,思索了一番给出了这样的回答。

“朝着东南走,或许在某一个遥远的城镇你会找到我,但我不能保证你什么时候能找到我,至少一时半会找不到。”我不太想教他,但是也不能让他漫无目的的寻找我,于是我给了他一个笼统的答案,找不找到我,都是命运使然。

“好,那——”

扑通倒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,我回过头,失去头颅的尸体横在那,殷红的花在晨曦下绽放,瞬间洗去我的疲倦。

一眨眼,卡尔出现在了那里,他抓起地上的尸体,大口饮着那喷涌而出血,即使脸上、头发上、衣服上都被染的鲜红,他也不停下。我从未见过那痴狂的表情。在我惊讶之余,他突然丢下尸体,一把推开范德尔斯,将我拉了过去,顷刻间,无数的蓝色剑形弹幕飞来。

卡尔只是微微抬手,鲜血立即从尸体飞出,化作一根根针飞向弹幕,红色的烟雾与蓝色的碎片交织在一起,像是一场盛大演出的开幕。

“我会保护好你的……艾拉……”卡尔紧紧的搂着我,嘴上轻轻的唤着我从未听过的名字。

十几秒之后,这场开幕演出才停止,十几个穿着褐色长袍的人走了过来,一场战斗在所难免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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